他低头想要亲吻他的嘴唇,被盛宁扭脸躲开,他抓住了他的裤腰,用力下拽,又被盛宁伸手死命摁住。
一个男人,又不是没跟别的男人做过,何必如此矫情?欲望始终难得纾解的周公子终于被这种不肯配合的态度彻底激怒了,他跨坐在他的身上,用全身的重量对他进行压制,誓要解开他裤子的门襟。可身下的人反抗激烈,实在压制不住了,他扬手就给了他一拳。
这一拳砸得盛宁嘴角渗血,几近昏迷,但即刻又被周晨鸢用一只手钳着喉咙,猛地提了起来。
他将他抵在湿漉漉的树干上,手指不断加大力道,试图迫使这人向自己屈服。然而盛宁仍是以命相搏的态度,一个病秧子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,就是不让扒裤子,就是不让他遂愿。
头疼再次发作,盛宁被勒得几近窒息,索性闭目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