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封得很严实,过几年拿出来肯定还能用。”
蒲姐姐来的那天,方草正好休班。
第一次见到穿了一身黑的蒲姐姐,方草差点没认出她。
“小草。”蒲姐姐抱住她。总是温温柔柔的蒲姐姐嗓音嘶哑,瘦削的身体在她怀里轻轻发着颤。
方草第一个念头是想给乔蔓发条消息:你看,我就说蒲姐姐还是很喜欢你吧。你们快复合吧。
她打电话让齐砚请了假。三人一起打车去了墓园。
新鲜的石碑干净得像是刚被人擦拭过,墓碑前放着的花束还没有完全枯萎,其中一枝支楞了出来,褪色的花瓣轻轻扬着头,能看得出那曾是一朵淡紫色的绣球。
蒲姐姐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来,白得像纸一般的脸上被哭泣染上片片红晕。
方草和齐砚扶着她,一遍遍帮她擦去好似永远擦不尽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