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来。
不是同情,不是可怜,也不是怜惜。
那太软,太轻,太无力了。
他站在门口,眉头微蹙,却连他自己都无法辨认此刻胸口浮起的是什么。
——好像是疼。但那字他没说出口。
他不习惯这样的情绪,也从未准备好要面对这样的情绪。
所以他只是淡淡开口,语气依旧平稳无波:
「去收吧,要带的,收一收。」
彷彿,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