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虞雪怜笑道:“这阵子我家里的女先生抽查课业,不得空。陆公子说得不错,我确实是在闺阁读书。”
“啊是我错怪陆隽哥哥了吗。”盼夏眨巴着眼,嘀咕道:“我以为陆隽哥哥学坏了,竟扯谎糊弄人家。”
盼夏因此事郁闷了一整个月,今日有虞雪怜这句话,豁然开朗地和虞雪怜说起家常话。
她们说话的工夫,吴阿牛同陆隽把做好的饭菜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。
盼夏冷不丁地问:“对了,虞姐姐,现在陆隽哥哥搬来金陵城,你以后是不是就不去花坞村了”
虞雪怜犹豫道:“年关将近,我母亲要忙着置办宴会。等过了年腾出空,盼夏姑娘若想见我,我便租辆马车把你接来,带你逛一逛金陵。”
盼夏脸色微红,她诶了一声,掏出放在荷包里的丝帕,问:“虞姐姐,你瞧我绣的鸳鸯好看吗”
从陆隽哥哥搬出花坞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