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天有变,命不齐,数多相,气随感,吾心永不二……”
听清楚沈醉在念什么,沈惊鸿瞳孔倏然一缩,转回头看向嵬鹫,哑着嗓子问道:“你……干了什么?”
“穿心赋。”嵬鹫开口,“你脚下便是我祖先埋骨之地,所谓祖先之力,不过是一个阵法,叫人在幻觉中再度经历他毕生最不愿回想之事,一遍遍循环往复,直至疯魔。”
沈惊鸿稳住心神,余光瞥见营帐顶篷,找准时机撑住悬鱼刀跃起,悬空之际,举刀划向营帐蓬顶,“嗤”的划出裂口,他抬手抓住帐内支柱,施力一握,生生攥断小臂粗细的木柱!
营帐失去承力柱瞬间塌陷下去,厚实的帐布将嵬鹫牢牢压了个严严实实,而沈惊鸿则拽住沈醉从裂口处钻出,没等嵬鹫麾下叛军反应过来,锚定南边空旷沙漠,直接施展缩地千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