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再说,”越尔不明笑一声,“本座也没教过她什么,只是挂了个师尊的名头罢了。”
咔嚓,一道叶片折碎的声音。
“谁?”越尔蹙眉往声源处望去。
廊道安静,用神识什么也没探出来。
“怎么?”锦衣女子也偏头去看。
“风吹吧。”越尔慢慢道,却没再和她说这个,“届时过去,就有劳池长老。”
她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,殊不知廊桥拐角,紧贴墙站着一位银发小姑娘。
祝卿安死死捏着那张师尊给的敛息符,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。
原来,根本没有什么要紧事,只是师尊不想见到她。
她缓缓蹲下,抱紧自己,心头的空茫逐渐酸涩,最后承受不住,自眼尾爬下来,挂了一脸水色。
师尊,真的不想要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