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磕绊绊到了灵水关时,天色愈发阴沉,钟宴率先拉停了马,稚陵跟着停下,一并抬眼看去,只见巍峨关隘耸立,冷峻之气扑面而来。
她笑着看他说:“可以出去么?钟大将军?处处都要令牌,我可没有令牌。”
钟宴轻笑着说:“我有。”
这一点上,他还是有这个权力的。
顺利出了灵水关,关外如钟宴所言,并无什么很好看的风景。不过是看也看不尽的山,以及蜿蜒曲折不知流向哪里的河。
河水湍急,水声浩大,滚滚急流,稚陵说:“你说,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,会怎么样?”
钟宴无奈叹息,心想,会像上次一样狼狈落网。那一回,明明筹划得很好——可是即墨浔养在宫中的禁卫却不是吃素的,他势单力孤,寡不敌众,所以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