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屏风后头,薛慎声音沉着,有条不紊地一问接一问。
姜殊意听不出来他是否信服,“焉如是前两月才到皇都谋生的绣娘,借着绣庄的招牌,接些上门教授女郎女红的伙计,我们并不知道她住在哪里,我猜别的府邸同样不清楚。她素来本分,怎么会偷盗?薛将军别是弄错了。”
薛慎只道:“弄没弄错,京兆府与金吾卫会查明。”
姜殊意回到闺房,心烦意乱,一针绣下去,把指头扎出一粒血珠。直至夜深,弦月暝曚,有人轻扣她窗台。
姜殊意赤足跑去小窗边,果真见焉如穿着一身黑衣,神色冷冷清清站在月下,搁下一串钥匙与文书契约。
“我在常乐坊替你租赁了一处宅子,这是钥匙,主屋的衣柜里有钱财,够你过活一年半载。常乐坊鱼龙混杂,却是藏身好去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