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厚厚的琉璃灯罩裹着,好让烛火不至于烧到冰块,寒冰壁上左右前后点着十六盏冷色的烛火,屋子左边有一张长桌,桌上放着个奇怪的泥人,桌边立着个密封的大鱼缸,里面像是装着些水母。
冰窖右边还有一张小桌,上面放着两个瓷盆,一个是空的,另一个里面则有一条冻住的怪鱼,段水歧吩咐小童取来了一壶热水,倒进装有怪鱼的瓷盆里,又指挥楚门烈搬来一小块冰盖在盆上,然后拿出了那张白绢陵谱,摆在了正中间的方桌上。
众人看着段水歧这一番操作,各个都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,唯独他面不改色十分从容。
“二位魁首都是盗墓的行家,像献王墓这样深埋大藏之所,依二位所见,有几条可路可进?”
陈玉楼和鹧鸪哨交换了一个眼神,当着明人不说暗话,现在他们和段水歧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