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刚过十一点,沈言就觉得有点困了,和布雷兹、法尔森打完最后一把游戏,去了二楼的主卧睡觉。
洗完澡躺床上,迷迷糊糊正要入睡,敲门声响起。
沈言耷拉着步子去开门,心想如果是法尔森,那他得再揍他一顿。
不是法尔森,也不是布雷兹,竟然是瓦伦。
瓦伦也不说话,杵在门口沉着脸凝视沈言,走廊微弱的光线微弱,他背着光,看上去像恐怖片里的肌肉类疯子,喜怒无常,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暴起伤人。
但在沈言的排名中,瓦伦的危险指数比法尔森要低。
这哥们冷酷无情杀人如麻,但做事有底线有逻辑,看着吓人,实际是先讲理再打架的那种半理智派。
沈言等了一会,看他还没有开口的意思,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“有事直说,我很困。”
瓦伦的脸色黑得像能滴出水:“……我和你一起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