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要紧,这个少了几颗珠子也没什么,大不了,我再让阿娘去镇上买一朵同样的回来。”田雨说。
青木儿无言半响,想了想说:“这簪花我可以重新做,不过我不会沾,我弄好之后,你用针线缝起,可好?”
“好!”田雨喜道。
这簪花他早就戴腻了,要是弄一弄就变新的,那可太好了!
青木儿拿了两个簪花,比对了一下,扯下花瓣,重新编了样式。
原先这蓝花不过是一朵花簇成一团,用木簪插|入发髻上就可以了,黄花虽花瓣有些不同,可细看和那蓝花没什么分别。
可经青木儿这么一缠,三朵蓝花错开,用细丝挑起,再点缀着几颗黄色小珠子,簪上去,脑袋一动,那蓝花如同在风中摇摆,瞧着假花似真花。
“清哥儿,你这手也太巧了。”田雨惊叹:“你这比镇上那些做簪花的娘子夫郎们还要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