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就是食堂那呕吐物一般的菜,味蕾突然触到了十多年来都未曾有过的甜,兴奋地要在口腔中爆开来。
忠难看着她好像越发瘦弱的四肢躯干,与她狼吞虎咽的进食,忽地说:“你比以前瘦好多。”
因果看了眼自己细杆似的手臂,口齿黏糊地说:“瘦不好吗?妈妈说女孩子瘦点才漂亮。”
他摇头,“不好,会瘦出病的。”
因果托着腮,嘴上满是奶油,她盯着忠难一言不发,他的眼神自然而然就落在沾着奶油的唇上,于是她些微用舌头去舔舐了一圈,将奶油尽数收入舌中融化在口腔。但边角总是还沾着些,他伸手去抹,却被她盯得手僵,又收了回来。
“你不喜欢吗?”她冷不丁地问,也没个指向。
忠难不知道指什么,就问她“什么”,因果突然把手指伸进了嘴里,腹部一阵蛄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