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呢!”室友话锋一转,“有时候你累成狗了,或者就是懒,就想往那儿一瘫,等着烤好的串儿送到嘴边,张嘴就吃!啥也不用干,就享受那个被投喂的感觉,香!得劲儿!这不就是你说的那个‘当狗’的快乐?被动接受,纯享受!”
“也不是……我说的是……不是,我朋友说的当狗是想……想被训的那种……”
室友眨巴着眼睛,消化着这过于“前卫”的表述。半晌,他试探性的开口。
“言哥,你确定你朋友是正常人?不是什么赛博精神病?”
“他很正常!”边言几乎是吼出来的,随即又蔫了,“……至少白天很正常。就是……晚上或者……某些时候……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。”
他描述的乱七八糟,但核心矛盾“当狗”的臣服欲与“当爹”的征服欲并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