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二两一盘的酱鸭舌的食客们相提并论的。
所以我们这就不得不说说拿了高额彩头的那个人了,还没有踏进凌霄楼的门槛便可以听到他的声音,一楼的食客大都是没有事先定位置,又来晚了的,吃东西的时候大都凝神侧目,惟恐漏了一个字,时不时的有那么几个菜从筷子掉到桌子上也都不知道,投入得很,甚是好笑。走上二楼的楼梯,一般会遇到小二哥的阻拦:“哟,这位爷,二楼实在是上不去人了,您再伸上一脚指头我们这楼非得塌了不可!您就行行好,当是可怜可怜我吧!我们梁先生的声音那是练过的,响亮着呢,下面也可以听见,小的绝不敢诓您。”
这位先生姓梁,一到二楼就可以看见他,站在掌柜特地为他搭的一处略高点的台子上,前面一张桌子,桌子上是一块两寸长一寸宽的醒木,他本人着青色长衫,面色微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