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——!”
破碎的呜咽刚溢出唇瓣,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彻底碾碎在喉咙深处。
毫无预兆,仅剩的、虚假的温存瞬间蒸发,只剩下疯狂而单一的占有。
腰胯发力没有试探,没有节奏,凶狠地撞进来,再几乎退到尽头,带出滑腻的水声与软肉被拉扯的微响,随即,便用尽全身的重量,再一次狠狠凿下。
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,沉重地撞在她被迫敞开的耻骨和大腿上,发出皮肉沉闷的拍打声。
而她的身体,被他顶撞得在坚硬桌面上无助地滑动、颠簸。
紧接着,他的腰臀下沉到一个角度,将她死死压住,完全钉死。随之而来的,是幅度极小,速度却快到疯狂的碾磨。
只有细微的抽离,然后瞬间重新楔入最深处,每一次都死死顶在那块早已被撞击到麻木却又极度敏感的软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