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么?”
辽苍介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,漠然的移开了视线。
“可如你所见,我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任何伤害。你到哪里去弄起诉我的证据?”
宗像礼司忍不住蹙起了眉。
这个狡猾的男人……!
辽苍介看似简单的一句话,实际上却精准的点出了事情的关键。
——所谓故意伤害罪,或者虐待被监管人罪,其构成的大前提便是造成了切实的恶劣后果,包括但不限于致残、死亡。
但正如辽苍介所说,他确实没有对这些罪犯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,他只是——让他们惨叫了一阵子?
可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,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什么都没做。
宗像礼司面无表情的紧盯着他,目光中满是暗沉的谴责与怀疑。
“不用这么看着我。”
辽苍介静静的看着远处,没有费功夫去与他对视,却精准的道出了他现在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