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对他是你儿子吗?啊…真是不好意思,要知道是白部长您的儿子,我绝对不会打断他的手的”徐泽现在装的很明显,明显得让白建国恨不得掏枪一枪毙了眼前这小子。
白建国脸色阴寒,寒声道:“不知犬子到底是怎么惹到徐特参了,竟然对犬子下这样的狠手?”
“哎呀…白部长言重了,我也是被逼无奈啊…”徐泽这时摇头晃脑的,看明显愤怒到了极点,但却是强忍着没有爆发的白建国,很是斯文地指着那地上的那个碎裂的花盆,无奈地叹道:“您看…白部长,贵公子他拿着花盆从我身后准备给我脑袋上开个洞呢…”
“您也知道…我在外边打打杀杀的搞惯了…被人也偷袭惯了,养成了那个…那个习惯,所以顺手就习惯性地给了一下…还好没有下多重的手…”徐泽满脸的悔意,无奈道:“谁知道竟然是您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