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们,都,反抗不了,一点,都反抗,不了。”
“最后,一次,我娘,是被,是被柳大龙,掼在耙草,叉子上,胸前穿出了洞才没的。”
柳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一张小脸都红了,秦锋一手拍背顺气,一手去擦眼泪:“娘受苦了,你也跟着受苦了,柳大龙是个畜生,他是个杀人凶手。”
“其实,要是有钱,可以去大麦乡的。”
“可以用好药,我娘,就死不了了。”
“我娘回去后,还干活儿,还做饭,半个月之后才走的呜呜呜呜。”
柳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,秦锋心里堵着似的发疼。外屋油灯光线昏黄,他覆在柳柏耳边轻声细语的哄慰:“事情都过去了,当时你还太小了。”这都是柳大龙的罪孽,你也是受害者。”“你娘命苦,但当时那样也算是一种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