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之简听后点点头,他搀扶住她的手臂,“他这一病,离开的日子说不定要推迟了。”
“齐奂之死,我到底还是有些担心。虽然人不是直接死在我手上,但也和我脱不了干系。我无心与他交恶,但时日拖长了,总觉得夜长梦多。”
只有他一人,杨之简也没有这么多的思虑。人有软肋,不免就要处处考虑。
“现如今齐奂那边如何了?”晏南镜问。
“府君派出的使者已经扶着齐奂的棺椁北上了,等到邺城,还有半个月的路程。”
她点点头,“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杨之简闻言看过去,她双手拢袖,“我听说邺城齐侯不止他一个儿子?”
这并不是什么秘密,知道也无关紧要。
“他这个年岁,跟在父亲叔父身边征战,名分却一直都没有定下。虽然说长幼有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