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身体被掏空得厉害,四肢用不上劲儿,双脚刚沾地便软了下去,言成蹊及时出手,弯腰将人拦腰抱起来。
别逞强了陶老师,再磨蹭下去该尿床了。
卫生间里,陶礼扶着墙赶人:你出去!
陶老师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,昨晚上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?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?
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忆浮现在脑海中,陶礼羞得直哆嗦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见他脸红似滴血,言成蹊见好就收,转身走到门外。
不一会儿,门内想起淅淅沥沥的水声,持续了好几分钟,可见陶老师憋了很久。
不等陶礼提好裤子言成蹊就走了进去,无视陶礼瞪向他的目光,言成蹊握住他的手,扭开水龙头,挤了一大坨洗手液。
浪费!陶礼看着厚厚一层泡沫说。
言成蹊笑了笑,细心地给他擦干手上的水。
还睡吗?
陶礼摇了摇头,我想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