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天之下,能让燕羽衣低头的人不多。
先前有兄长,他尚需顾忌。现在他便是整个燕家的家主,再瞧他人脸色行事,未免也太窝囊了些。
将军府大大小小的架吵个没完,脾气柔和的白天前来劝慰,暴躁的直接指着燕羽衣训斥,全然没当他是理应格外敬重的家主。
燕羽衣不是兄长,舍得耐着性子同他们周旋。
按照他在军中惯常的做法,将人吊起来用麻袋捂住头,用力往非要害处打,打得他们叫苦连天起不来床,自然没有心气来书房指教。
但也仅仅只能是想想而已。
燕羽衣这一鞭子抽下去,久经沙场的悍将也得褪层皮,何况金尊玉贵将养的贵族。
打不得,不能打,打也不知道该怎么打。
看似半月悠闲,实则每日都过得格外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