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去哪。”萧骋顺势靠坐在案旁,抱臂笑吟吟地耍无赖。
“为什么不能给我。”燕羽衣又饶回方才那个话题,转而饶有兴趣地猜测道:“是长辈所赠?”
“或者定情信物?”
萧骋极慢地眨了下眼睛:“本王有多少情人,燕大人不是很清楚吗。”
燕羽衣颔首:“比起那些宝石,玛瑙的确不值钱,看来景飏王殿下心有所属。”
甚喜珍宝的人,若佩戴与己身份有差的饰物,何况还是萧骋这般一人之下的地位,燕羽衣没见过他为什么人辩解隐瞒,更确定赠送戒指之人对萧骋的重要。
胸腔蓦然泛起几缕难以言喻的钝闷,莫名地令燕羽衣没了同萧骋聊天的兴致。
晨起早膳适口,惠风和畅令人心旷神怡,此时快意烟消云散,浓郁的疲倦涌上心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