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舒毓起身给她盖上凉被,她半睡不睡,还不忘叮嘱说“好好画啊”。
指尖勾住她额前一缕碎发,别在耳后,谢舒毓以肘支额,躺在她对面,她感觉到了,再次睁开眼睛,问:“你干嘛呢。”
“观察。”谢舒毓大言不惭。
后来搬过几次家,那幅画一直带着,直到现在还在宿舍床底下,防尘布里三层外三层包得严严实实。
温晚宣布跟前妻姐恋爱的时候,谢舒毓想拿去河边烧掉的,思量再三,终究没舍得。
画里不止有温晚,还有她寸缕不挂的相思恋慕。
现在,温晚又寸缕不挂出现在面前。
“看傻了?”
温晚什么时候走到面前的,谢舒毓毫无所觉,她抬起头,女人美丽的身体此刻完整具象化。
“怎么不穿衣服。”她没察觉到自己音色变得沙哑。
“你没给我拿衣服。”温晚歪着脑袋擦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