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冷山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在他心里确实不重要,但你呢?”
“虞潇,你爱慕冷恪清,哦不,”冷山轻佻地笑了笑,说:“你爱慕我父亲这么多年,几乎成了‘蚩’人尽皆知的笑话,可我父亲正眼看过你吗?”
“我们之间,不过就是棋子与玩物的区别,有什么高低好争?”
说完这些话,冷山咳喘了几声,那时在街道上的眩晕虽被他硬生生扛了过去,但身体也一直在筋疲力竭的边缘,只不过这副身躯早已习惯了在无数个生死关头浴血突围,而那些岁月,都让他在险境里淬炼出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忍耐力。
他始终神色淡漠,即使在自身看上去十分落魄难堪的当下,也不给虞潇一分一毫揣测他心思的机会。
“你!”虞潇恨不得掏出枪来,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,他还没有傻到自寻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