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花只是妇道人家,不懂这些兵书道经,整日想的只是怎样伺候好殿下。”
香花夫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柔,但偏偏把“伺候”二字咬地极重,听在李瑁地耳中只觉得痒痒的。
香花夫人弯腰为李瑁揉着肩膀,她的手法很熟练,很舒服,力道掌握地恰到好处,只是她头埋地极低,呼吸时一阵香风带起,吹着李瑁的脖颈,李瑁觉得如电流般酥麻。
故意的,她必然是故意的。
战前李瑁许她摄政之位,如今大局已定,李瑁不日便将返京,李瑁的承诺却还迟迟没有兑现,香花夫人已经坐不住了。
李瑁故作平淡地问道:“夫人深夜来此,应该不是专程为本王揉肩的吧。”
香花夫人盈盈一笑,靠在李瑁地耳垂便呵气如兰:“妾身为殿下新做了身衣裳,特地拿来给殿下试试。”
“哦?既是夫人的手艺,本王倒是想试试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