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盛眼睁睁看她面色几经变化,还以为鱼汤咋了,自己也尝一口。
饭后,路边柳树下,张凯递来一根烟,又殷勤的点燃,潘盛深吸一口,夹在指间弹了弹烟灰,张凯窥着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开口:“盛哥,早知道您来,我就去村口接了,下次提前发过消息,我好好准备一下。”
“准备?”潘盛嗤笑一声,声音冰冷,眼睛也没有半点温度,“张凯,上次怎么跟我保证的?三年不到,忘了?”
“盛哥,我没动她,真的。”张凯满脸惧色,并起三根手指,信誓旦旦道:“自从上次犯浑,我就醒悟了,一直拿燕妮当祖宗供,不信我把她喊来,您亲自问。”
“少他妈说这些没用的,你什么货色,自己心里清楚。” 潘盛不紧不慢,丝毫没动怒的样子,偏偏威慑性极强,张凯咽了一下喉咙,说:“盛哥,您没结婚,小两口过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