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——Oh, wait.’白马兰的笑声戛然而止。珀尔站起身,向她投去关切的目光,问她怎么了。
‘我有点漏了。’这种潮湿的感觉在孕晚期实在难以判断,白马兰也不知道是她笑得过于得意忘形,尿了一点,还是阴道分泌物之类的。
‘好像不是有点。’随着湿热的触感在身下以极快的速度蔓延,白马兰警觉地掀开小毯子。
她很少在非创伤性损伤中看见这样颜色鲜红、汩汩流动的血,大多数时候她的血是暗红的、黏稠的,伴随着凝块和膜状物。
白马兰以无法目测估计的速度失血,珀尔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。她扑到床头去摁呼叫铃,都过去一秒钟了,还是没有人来,失去耐心的珀尔跑到走廊喊叫,白马兰完全没有听懂她在喊什么,随后德尔卡门冲进病房,捧着她的脸,和她说了两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