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不明确不清晰的东西都是他不需要的,所以他总是无法接受方晚那接受现实却又模棱两可的态度。
他渴望她,她的所有!她的一切!那一份能够明明白白,正大光明向他言爱的感情!
在那棵树上,方晚是会被他挂在最高处又有无数其他枝叶保护的嫩芽,要接受最好的雨水,最丰盛的太阳,还要在必要的时候,其他枝叶无条件地保护她,免受太过分的风吹雨打。
他爱她,这是他唯一爱过并且为之疯狂的女人。
“啊啊啊……不要了……呜呜……不行……我…我又要来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方晚潮红的漂亮面孔变得像他刚才一样难耐又仿佛痛苦,躺在榻榻米上的躯体因为情欲的高涨而沾染樱色,颤抖的浑圆上是鲜明的齿痕。
散乱的浴衣下,分开的大腿内,两根手指深深地插在殷红的穴内,阴核被震动的跳蛋折磨得愈发结实粗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