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羽鹤向心爱者求爱之时,就会拔下身上最好看的那根羽毛,白羽鹤斗篷是代表了向心爱之人示好,示爱,它……它只能属于你。”乌行白嘴里含血,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季观棋这样气急的语气了,这些日子里,季观棋对他特别冷漠,特别不搭理他。
乌行白真的很想季观棋能多跟他说几句话,那么是不耐烦的也行,烦躁的也可以,只要不是漠视他,一切都好。
“……”季观棋偏开目光,他低声道:“乌行白……”
“什么?”乌行白看着他,眼神里满是希冀。
“如今你我互不相欠了。”季观棋在思考了很久之后,他才道:“我们……”
“我不解除道侣关系,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?”乌行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千疮百孔,任凭季观棋说出什么,都能平淡对待了,可实际上,当季观棋说出这话的时候,他就猜到了季观棋要说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