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这么长时间是可以淡化的,夏新雨总觉得苏灼的症结并不仅仅在绑架本身上。
没有声音,男人就那么静静坐着。
意料之中,夏新雨快抽几口,跟着咳起来,还是不行,一抽烟嗓子就痒痒,苏灼递来水,夏新雨摇摇头。
俩人腿盘得规规矩矩,面对面很像古代疗伤那样,夏新雨两手一齐握上对方的,足够轻柔,大拇指还不停磨蹭着:“让我猜猜,你……是不是一直在找我?”
电梯中不过一眼就认出他,别说萍水相逢的难兄难弟,就是十年不见的友人都太夸张,这可是十年啊。
“是不是还画过我?”
好轻快的语气,沁着一丝丝甜。
总觉得单凭记忆就能那么深不太可能……没有相片,没有视频,那就只能靠一支笔了。
“很多,”苏灼灭着烟,说:“还写过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夏新雨始终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