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琉璃刚才的无奈是装得,这回是真无奈了,刚才李端厚说话的时候,盈枝明明也在场,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木头脑袋,“真奇怪,你和你姐姐真是亲姐妹吗?怎么脑子天差地别的?”
花盈衣那么稳妥能干的一个人,现在是姜夫人手下第一得意人了,满府的家仆女使,无不要尊敬称呼一句“盈衣娘子”,可盈枝,却偏偏是个榆木脑袋。
盈枝不满道:“我们当然是亲姐妹了,旁人都说我和姐姐长相一模一样呢。”
琉璃笑道:“长相一模一样,脑袋却不一模一样。”
寒酥道:“还是让裁缝去做吧,我们要是做得不好,可真浪费了这么名贵的布料。”
姜浮觉得也是,姜府也是养了针线班子的,大过年多给点赏钱就是了。
天亮后,盈枝去找了管针线班子的孙娘子过来,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,往上数几代都是裁缝,故乡遭了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