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阴森,我走了五年了,很安全,”他耐着性子解释,“好了快走吧,走吧。”
好不容易车子发动,终于把人送走了,秦颂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,茫然地站了好久。
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超出他的认知,他慢慢地往家走着,想起赵楚月,想她哭的样子,忽然间扯起嘴角笑了一下。
但马上,他又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,猛地严肃起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脸。
不行,这可不行,这不对。
他心烦意乱,加快脚步回了家,吞了两片褪黑素才躺到床上。
但这并不妨碍他浑浑噩噩地做了一夜的梦,梦里他来回穿梭在十五岁、二十八岁、三十岁,等到天光大亮,终于忍无可忍地起了床。
他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到了店里,连陆阿嬷见他都吓了一跳,问他昨晚干嘛去了。
秦颂苦笑一下,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