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又在痛了,祂缝合的伤口都在渗血,染湿猫的毛皮,黑色的,血腥味终年不散,让祂如流血的尸体等待盘旋多日的秃鹫。
他的心也在痛,也被四分五裂,碎掉一般,拼不回去。
原来祂还会痛。
祂感到自己在失衡,祂不再是轻飘飘的,祂坠落在地。
“我原谅你。”
猫诧异抬头,目光复杂地看着伊西多鲁斯。
伊西多鲁斯深吸一口气:“只是因为我想让自己活下去,我不能背负这种精神险些崩溃的假设活着,我不能在地狱边缘摇摇欲坠。”
“奥西里斯,我绝对、绝对不会属于你的国度。”
奥西里斯急忙打断伊西多鲁斯:“拉把记忆还给了你,我愿意把我的权柄分享给你……”
所以你别不要我。
她坚定摇头拒绝:“我不要这种东西,我不属于这里,我从一开始就知道,我一直都是我,我要这权柄何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