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莹在一旁听着,唇线紧抿,双手不知不觉已经握成了拳。
沈公子忽视掉她也就罢了, 连自己的亲儿子,也只将未过门的女人爱喝什么挂在心上, 却丝毫没提过一句母亲。
他们三人谈笑自如,仿佛将她当空气,当可有可无的摆设。旁的且不论,她至少还是股东会的一员,还是几人的长辈!
谢莹的目光又投向落落大方立在一边的安霁月,听见她也会说上一半句话,谈论梁氏集团近期的股价走势。而另外两位丝毫没有敷衍,洗耳恭听,又为她抛出的困惑详作解释。
安家这个丫头,果真不简单。谢莹咬紧了牙关暗想。
上回那一次短兵相接,她讨尽嘴上便宜,安霁月也没有手下留情。即使如此,谢莹也只以为安家这个姑娘是被戳到了痛处,又在外多年后学野了,才敢动手打人,内里应该不会有多少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