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将那几日家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,尤其是说到五郎,忍不住夸赞,“幸好有五郎在,我一直都把他当孩子看,没想到遇到事时,这么靠得住,感觉比三爷六爷沉稳多了。”
那日外面传四皇子登基,三爷主张开门迎接新帝,她就觉得三爷此举欠妥。不说萧家一直都是姚太傅一派,就算不是,也不该听风就是雨的。
“那一日,外面好多穿铁甲的兵想要闯进府,是五郎带着府里男丁守着各个大门,将人挡在外面。丧钟传来,我们出去跪拜,我看到前院还有没清理干净的血迹,都是他一个人扛下来的,没知会后院一声。”
萧言卿听了这些话,淡淡嗯了一声,“若是这些都做不到,那也是白教了他这么久。”
孟椒故意多用了几分力气,不满道:“你这父亲当的可真严厉,三郎也在府里,怎么没见他站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