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的满不在乎、轻松愉快,多数是装出来的,凭着一股执念支撑。
坚强得不肯示弱。
更不会示弱。
他们踩着沙滩细沙返回酒店,欧执名的思绪被风吹得零零碎碎。
他转头看了一眼空荡整洁的海滩,问道:“快三点了,还做晚课吗?”
“做。”若沧双手抄进口袋,大步迈开腿,“不能偷懒。”
海岛凌晨天边都是浅浅的蔚蓝,他们在月色下忙完工作,又在晨光熹微里做晚-早课。
欧执名席地而坐,耳边满是海潮拍岸声浪,专注的盯着视线里若沧手持长杆在沙滩上写字。
经文内容,欧执名都能背了。
“琳琅振响,十方肃清,河海静默,山岳吞烟——”
若沧诵读经文的声音,随风消散。
他一边念给欧执名听,一边写在沙滩上。
垂落的碎发随着马尾飘荡,很有谪仙临世的意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