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林芳照连忙往旁边闪了一步,“那东西,就像我们老家酸菜缸里,发酵了一整个冬天彻底沤臭了的酸菜汤!”
戴守峥一看林芳照人躲那么远,心道豆汁儿真是臭名远扬,“别说,那东西,还真是发酵的。”
林芳照只在刚来北京时为尝新鲜喝过一次豆汁儿,具体地说,是一口,第二口就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。
“戴守峥,你说,北京算不算美食荒漠啊?”林芳照当自己是外来的,是真心地向本地人发问,觉没觉出北京有啥好吃的。
“算挺荒的吧……卤煮?炸酱面?上不了台面。豌豆黄、驴打滚,也都不是菜。最有名的八大菜系,好像哪一脉都和北京没多大关系。拿得出手的,可能就一烤鸭吧……其他的,我也没啥爱吃的。”
林芳照一边听,一边赞同地点着头,听到戴守峥说烤鸭,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 t 恤上的小黄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