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望不到悬崖底,深渊似有万丈。
沈醉的手从他身后揽上他的腰:“我以前在这修炼,看日出日落,云卷云舒。见到凡间未见的奇观,最开始是高兴的。”
沈醉说到这里停住。
沈惊鸿记得这句话,现下听见心头多出些从前没有的激荡,回过头,登徒子一般挑起沈醉的下巴,半开玩笑地替沈醉说出下句:“一想到那个叫沈惊鸿的人看不到,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?要我说,那个沈惊鸿没什么稀奇,不过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,是你们当鸟的太好糊弄。”
沈醉由着他指尖的力道抬起下巴,垂眼看他:“是谁为一只鸟,丢了两回性命?”
沈惊鸿望着那双眼,被那种专注地凝在他身上的眼神熨帖得心口酥软,视线顺着沈醉的鼻梁滑到唇,脑子一热,刚要挪开视线,那对微凉的嘴唇已经顺着他的心意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