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近?”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,言语愈加犀利:“楚留香、陆小凤、花满楼……他们都离我很近。甜儿姑娘、红袖姑娘、蓉蓉姑娘下船找我玩时,我们离得也很近。但你对他们并没有这种敌意。”
他每数一个人,都往前走一步,不等数完,一点红的背部就触到了墙面。
这大概是一点红人生中唯一一次如此弱势……不,说弱势并不恰当,他只是更加迁就应容许,乃至于一步步退到绝路上。
对方罕见的强势也足以表明出一些东西。
一点红抿了抿唇,眸光暗了些,交握的手不禁也用上了力道,两只手像是角力一般,又好像都想要把对方骨肉捏碎,筋络寸断,然后融于自己的骨血中去。
他们都感受到了疼痛,不可避免的疼痛像滴落热油中的水,整盆看似平静的油面沸腾了起来,点燃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