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甩开他的手,眨眨眼: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
等了好半天,我终于听到他的声音:“我知道你介意傅炎的事,可你难道就不能跟我换位思考一下吗?我才是受害者。”
又来了,又来了。
你总跟我叨叨什么?
许愿却听不到我的心声,继续说着:“这么多年,我时常做噩梦,梦见自己死在了那天的树林里。”
他的眼睛似乎泛起了红色,声音也不太稳了:“是活生生被掐死的。被傅炎掐死的。”
“我爸妈都以为我没受到什么影响,你知道吗,我掩饰得很辛苦。”
话题逐渐有些沉重,不是我该听的了,我凭借有限的经验和常识建议:“如果有必要的话,我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医生。”
“看医生……”许愿重复一句,突然轻轻笑了,像是恍然大悟一样,“对啊,看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