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受伤了。
虽然什么都不记得,但在潜意识里,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,就像被人救了性命一样不合逻辑。
他显然不习惯像个伤患那样躺着,试着想站起来,但药效还在,身体不太受控,加上动作太急,横贯肩膀的伤口又被扯得渗出血来。
林牧忍不住想扶他一把,但刚一伸手就惨遭拒绝。
危险人物明明一身狼狈,却还是朝他礼貌一笑,“不用。”
“哦。”
不用就不用,既然你这么喜欢逞强。
大约用了一分钟,危险人物才勉强让自己坐起身来,还要单手撑着墙壁才能保持平衡,他唇色苍白,气息不稳,垂着视线静了片刻,直到稍微恢复体力才再次看向林牧,“谢谢,抱歉,我不知道。”
“?”
这种没头没尾的对话方式,林牧当然猜不出来,前面的“谢谢”是为他试图帮忙道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