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喝到这个程度酒精已经脱离了它本身的作用,坐在回家的车上苏汀南闭眼靠在后座,一次次强迫忍住已经快抵达咽喉的恶心。
她一直很害怕这种即将呕吐的感觉,害怕在别人面前展露出这样不堪又脆弱的一面。下车的时候谢言回看见她苍白的脸,想上前搀扶她。
苏汀南不敢开口说话,只摆摆手让他回去。进门之后她立刻到卫生间把门反锁着呕吐。
短短几分钟脸侧的发丝就已经被汗沾湿,她最后脱力靠在门边。
在门口传来敲门声的时候她才勉强起身,谢言回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堆药。看起来是跑回来的,呼吸急促。
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苏汀南感觉他和记忆里另一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,突然有点鼻酸。
除却忙碌的工作之外,像是为了规避可能的痛苦,她近乎强制地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麻木的状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