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沉陷入易感期,理智失控,将人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行为,他可以理解。
但如果。
那个被标记的人,是他的话,他就不能接受了。
简而言之。
恭沉失控,要标记谁,他都无所谓。
但不能是他。
他后颈处的腺体被咬了又咬,上面的痕迹起码要好一段的时间才能消褪。
一开始,恭沉在标记他的腺体之时,他疼的浑身上下都是冷汗。
但是随着次数的频繁,他竟开始变得麻木,和习惯。
他身上的痕迹到底有多么的骇人和瞩目,他也不想低头去看。
他只怕他会看了就心烦。
此刻,他心火正旺,在看到恭沉那张惹人厌烦的俊颜后,他毫不犹豫的抬手,又再次的给了恭沉一巴掌。
这次,蒲遥知可不再像上次那样软绵绵,毫无力气。
在休息了一番后,他早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