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欺负你?”
他一反问,千禧心脏突然震颤一下,底气少了三分,倔强在撑。可怎么啊?她人生第一次进警察局还是半夜进的,不是他点的吗?左肩后那片在胡同深处砖墙上摩擦来的伤口刚刚褪去结痂,不是他推的吗?
“你没欺负吗?”
林朽胸口起伏,似笑非笑,他一把掐住千禧脖子,千禧本能双手攥住他手腕,被他步步逼退到墙边,她耐不住林朽的大力,背部撞墙的那一刻只得手脚并用踢他踹他。
这里没有光,林朽又高出她许多,月光遮盖完全,她几乎看不见林朽的眼,听觉和嗅觉就在这时无限放大。
林朽粗缓的呼吸声,停留过医院的消毒水味,还有……
还有他说的,“有人管得了你这张嘴吗?”
而后嘴唇被冰凉覆盖,挣扎着抗拒的动作频率也在这时候达到峰值,她不知道自己都打到哪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