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敢说当然是因为我曾经见?过他。”时田崇微微一笑,笑得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,“六叔当年把我们都赶出了东京,我不服气,在新年的时候又坐车偷偷回到?了东京,正好看见?他亲自开?车准备出去,我换了几辆车跟踪他,终于?在一处民宅附近找到?了他,那?个孩子看着比你大一点,被他抱在怀里,软软的叫着父亲,六叔也回应了他,这不就是证据吗?”
“那?也只?是你一个人的说法!”
“别急,后?面不是还有吗?”
“我直接让出租车司机等在原地,下车和叔父谈判,虽然妻子岳父都已经死了,但他当时领取了那?么巨额的保险金,如果让保险公司或者警方知道了这件事,说不定就要重新调查他了,想也知道,六叔那?种人,怎么可能经得起这些人的盘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