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新邻居的角度讲,刚豁出去脸面仪礼半夜敲门,躺回去多半才重新入睡。要是又被吵醒——大概杀父之仇莫如此。你也得连夜搬家逃离白金台,十年半载绝没脸出现在附近五六个街区内。
“はぁ…害羞?”像为方便你动作,男人下巴仰着脖颈绷着,大方的随你盖戳圈地。说话时颈筋微振,“真害羞?还好吧。搞得我都要跟着不好意思了诶。”
说出来不是更糟糕么。明天上午口枷就派送,该和这家伙说一声么。告诉他大概只会又多一个嘲讽新素材,不如自己咬被角算了。你闭眼叹出口气,脑袋转向一边,随他慢悠悠顶弄。龟头顶着宫口碾,缓慢且存着劲,搞得人头皮都麻骨缝发酸发根都立起来。别真要鼓捣到天亮,搞不好已经天亮。
“不过呐……”对方直起身,停滞片刻才说,“喂,睁眼,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