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鸿昌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。他算是表哥一手带大的。表哥大他15岁,他从会走路就尾巴似的跟在后面,一跟就跟了那么多年。表哥工作以后把他接来上学,他又一手带大了桑桑。他那表哥,在桑桑面前绝对一慈父,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。但是,收拾起他来,那手段要多凶残有多凶残!往事不堪回首啊!
除了露在外面的手脸,白鸿昌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是没好地方了。真是衰啊!本来还想借着这机会把人啃了呢!又得延后了啊!再延后就放寒假了啊!放了寒假别说啃连人都看不着了啊!罢了罢了,表哥那么凶残,下午还是去工地那边躲躲好了。
午餐很丰盛。一桌精致的江南小菜吃得王锐又是满足又是羡慕。
“阿姨,你手艺真好!我就只会做家常菜,每次不是炒就是炖,吃得桑桑都快腻了。”王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