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花红花为谁开。
发芽的痒惹得她蓬勃,朱唇轻启:“跪下。”
陈亦程发觉嘴唇在往里渗血,整个食道一直都是湿湿滑滑的甜,胃在发晕。
只有狗狗才会听指令跪在主人面前。
陈亦程愣在原地,像是在做无声的反抗。
数据线一下一下抽床边栏杆逐渐急促,铁制品发出铮铮的声音,她的耐心告急。
“不愿意做小叁,也不愿意做狗?陈亦程你装什么啊,在我面前装这么久还没过瘾?立什么贞节牌坊啊。”
她清脆的嗓音微微扬起,“那就滚,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窗台的一小片阳光落下他深遂的眼睛,嘴唇用力抿紧,情绪隐没在眼底。
时钟滴滴答答,他听见自己心跳滴滴答答。
陈亦程单膝猛的跪下,发出微微的嘣声。接着另一条腿缓缓跪下,等身体完全跪好在她病床前,才仰头看她。
“手搭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