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交往以来的学习与探索,他已经学会如何取悦女人了。
软肉越用力夹着他,他便越晃动舌根搅弄深处,被胳膊环着的大腿在他的唇舌之下愉悦地颤抖着。
洞穴溢出的蜜液悉数被卷吃入腹,不知疲倦地品尝着的男人不会知晓被索取之人的感受。
齐鹭只觉得没有什么时候能比此刻更无助了,视觉被剥夺,双手被束缚没有着力点,只剩下腿间阵阵的酥麻电流渐渐传递至大脑,不多时下身喷涌而出水液,再被人急切地吞掉。
如同久旱逢甘霖,不肯放过一滴雨露。
明明很享受这种事,却要装作不热衷,即使不让她看,不让她碰,她也能从身体上感受到季非虞的渴求。
可惜,她现在无法看见他水液淋漓的唇畔和下巴,也许还伴有被小穴的热气熏红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