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至于内容她不想讲,总不能让师尊知晓她们在说什么。
聊天?聊天聊得这般面红耳赤,可真是聊得热情似火啊。
越尔愈发窝火,只想是质问那瞬,却乍然停住。
她如今和徒儿什么也不是,哪能管对方和谁亲近,更别提质问。
就算她真是问出口又如何?
黑衣人似看出她的窘迫,再度提剑而上,
祝卿安左支右绌,暗暗叫苦,一边求着越尔快来,一边又暗骂自己不该太贪心,为了那几分的作妖值来送命。
眼瞧着散发着寒光的剑就要朝她削过来,祝卿安躲闪不及,绝望地闭上眼。
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,取而代之的是剑身相击时的铮鸣,以及两相斗斡时的疾风呼声。
祝卿安睁开眼。
来人并不是越尔,而是一位手持长剑,身形挺拔的青年。
他头戴玉冠,身着清徽宗道袍,模样嘛……太暗了看不清。